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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气,有烟火气,有她哥哥在,她就会觉得自己幸福,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了。当付东问她肚子痛不痛的时候,她才隐隐有感觉。

眼泪不知道怎么掉了下来,她说:“痛。

"好乖。"

付东原本想揉她脑袋,硬生生停在半空:“长大就是这样。”

这是成长的代价。

随着许韬戈这一吼,江乌月脚踝的痛和心里的憋闷也在这时被无限放大。

她低着头,豆大的泪珠子掉在地板上。

“我来浇.....浇花。

这么多年,江乌月其实已经习惯了一个人,但听到许韬戈这么说,她还是有些鼻酸,老毛病了,真是一点委屈也受不了。以前只要她一哭,许韬戈准没辙,再生气的事都消音。

“你家,为什么不让我来?”

江乌月今天明明不想哭,她也极力强忍着不要哭,但眼泪还是扑簌扑簌往下掉。

“自己的家,我想来就来,不行吗?”

江鸟月看着他,心里堵着气,眼里也有邪火:“你说啊,你还是不是我哥了?你只要说不是,我以后铁定不会再来!”眼泪不争气划过脸颊:“反正,我们也没有血缘,你要是嫌我烦,就直说。

“几个月见不着人,你以为我想见你?你不在的日子,我压根没记起来你这号人!”

头顶传来一声叹息。

“脚怎么了?”

江乌月撇着嘴,别过脸。

转移什么话题。

这问题很难回答吗?

因为爬楼而热出的汗珠,濡湿了她颈后的衣领。

“崴脚了?肿这么高,没用药?”许韬戈的声线低哑,完全没了刚才的暴呵生气。

江乌月一边掉眼泪,一边冷着张脸,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场。

不理他。

“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,我只是怕你一个人来很危险,住学校不好吗?”

江乌月鼻孔出气,哼了一声:“等我毕业了不能住校了,一样要独居,你这房子长年累月空着,我不能来?”许韬戈不说话了。

“你还没回答,你还是不是我哥了?”

许韬戈听到这话就没好气,哄人的耐心还没装几秒,就开始暴露本性:“我不是,谁是?”

“那好,明天你来我学校一趟,我校领导让我叫家长。”

“叫家长?”

许韬戈凝眉,大学还有叫家长的?

他下意识看向江乌月的肚子:“你做什么了?”

江乌月顺着他的眼神,神经一跳,就猜到他多想了。

“不是!”江鸟月急了,脸上的泪也干了,一股脑说出来原因。

许韬戈起初还在认真听,后来脸色越来越黑。

“换个工作吧。”

江乌月一怔。

“或者申请调去别的部门,暗访这条线,不要再待了。”

这根本不是她本意,江乌月急着解释:“这次是意外,....

“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?”许韬戈指着她,脸色冷寒:“爸妈怎么死的你不知道?

江乌月不说话了。

许韬戈见她沉默,脸色才算好看了一些。

“你乖一点,让我少操点闲心,最近,真的太累了。”他声音的确有些疲惫。

大掌用力揉了下她毛茸茸的脑袋,抓过她手里的烤红薯:“洗澡去,一身汗。

江乌月没动。

“怎么着?你还有话?”

“你不让我做暗访记者,那你呢?”江乌月抬起头,直视他。

“我就一个哥,你呢?能不能退下来?

许韬戈没吭声。

江乌月点点头,明白了。

也是,他经常神神秘秘到全国出差,这么多年了,哪有这么容易全身而退。

“那我家长会.....?"

但他向来不拘小节,咬了一大口:

“明天。”许韬戈低头,粗粝的手指扒开红薯皮,他动作粗暴,很多果肉留在表皮,没剥干净。

“我抽空就过去。

许韬戈吃完擦了手,打开冰箱没翻到冰块,倒是找到几只雪糕。

他拿薄毛巾把雪糕包起来递给她,眼神落在她脚踝上,下巴微扬,朝她示意。

他这个关心的举动,让江鸟月吸了吸鼻子,喉中的哽咽感还在,但脸色缓和不少

看着许韬戈吃红薯,手里凉意刺骨的雪糕唤醒记忆,很多画面在脑中闪回,让她突然想到付东。

上一次没机会从他嘴里问出来,江乌月斟酌着动了动唇。

许韬戈看她一眼:“有话就说。

"哥。"

江乌月低垂着眼睫。

"付东哥,还好吗?"

许韬戈动作一滞,吊着眼皮盯着她,黑漆漆的瞳孔,深沉难辨。

许韬戈坐回沙发里,抓起茶几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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